【世愚/格克】欧石楠的低语06
前注：
1、在拜访完小蛇，召开最后一次塔罗会之前，克莱恩来到旧日都市，并复活了“那个秘偶”。他们曾经思维共通，克莱恩以此将最了解自己的秘偶作为自己的锚，与其达成了交易。
2、本质试图在原作背景下合理搞水仙。序列一秘偶格尔曼x克莱恩/周明瑞；格尔曼·斯帕罗仍是小克的一部分，但秘偶开始逐渐独立。
3、含有一点点原作句子/现实番外内容。
4、可能会ooc。
===06===
“还有，不要接触多余的东西。”
格尔曼的忠告实在是十分僵硬，僵硬到周明瑞觉得应该推荐他去演《教父4》，自己就是那种被地头蛇半夜找上门警告的记者。
之后，不管他怎么试图旁敲侧击，询问关于自己饮料以及能力的更多细节，格尔曼都没有再说，只是沉默地看着他。
周明瑞突然就感到了一丝不寻常：也许，格尔曼不是不想，而是不能。
他想了想，重新问道：“好吧，那我们换一种说法，看你的身手和反应，应该也是喝过饮料了，是哪一种？”
“占卜家。”关于是否能说出自身序列的事，格尔曼刚刚也进行了占卜，结果显示没有问题（天尊或许对周明瑞喝下不同序列的魔药然后失控乐见其成），但他依旧决定保险点从低序列开始讲。
“这也是我当时想要的之一，”周明瑞有些好奇，顺口问道，“占卜家有什么能力？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场景。
窗外的红月，阴影中灰眸的男人，以及一句调侃似的回答：
——你的问题不够准确，应该是服用了占卜家魔药会有什么能力。
他想不来这既视感的来源，只觉得心脏有些难受，像是被人挖了个对穿，疼得他不久前刚止住的泪水又要涌出来。
格尔曼一时也有些发愣，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滞涩：
“……占星术、卡牌占卜、灵摆、灵视以及类似的很多很多东西，”
“并不是说，喝下饮料，就能立刻了解并掌握了他们，饮料只是让我具备了学习这些的资格和能力，”
“还需要神秘学以及格斗的相关课程。”
格尔曼，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像是在背台词……周明瑞本想这么吐槽，但不知为何，他就是开不了口，甚至感觉眼前的雾气更浓了。
为了消除这股无缘无故的悲伤情绪，他将话题转向了现实：“所以，你刚刚把我关起来，是为了做占卜？关于我的？”
“嗯。”那就是了，而且看起来结果不是太好。
想清楚了这些事，周明瑞也不再纠结，很自然地带入了神棍小说，将格尔曼话说一半的行为归为是受到“天机不可泄露”这样规则的影响。
反正他早就从其他渠道知道，自己喝下的饮料大概率是很危险的东西，格尔曼的忠告只是让他更加确信。
最主要的是，明天要上班，再聊下去明天估计得请假。他最近没有调休，到时候全勤奖就完蛋了。
肚子在咕咕叫，周明瑞决定起来去给自己和对方做个简单的夜宵，然后睡觉。走到一半时突然警惕回头，问了格尔曼一句：
“你应该不会为了安全不让我去上班吧？”
然后他看到对方皱起了眉，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能性。
不！不可以！不可能！想都别想！
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他终于还是拖着没睡饱的身体去上班了。
自从搬了家之后，他上班主要交通方式已经变成了地铁，虽然依旧拥挤，但比公交车走走停停的感觉好受了不少。
习惯性地刷卡过闸，他打了个哈欠，在地铁口看到了似乎是在巡查的邓警察和那位黑发绿瞳的帅哥警察。
帅哥警察正好做完记录，抬起头和他来了个对视，顺便挥了挥手。
他们还记得我……周明瑞看了眼时间，离上班还有一会儿（他昨晚没睡好，出门比平时早），于是决定上去打个招呼。
与帅哥警察不同的是，邓警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是谁，然后说道：“是你啊，居住证办好了吗？”
周明瑞觉得这声音和昨晚上自己脑海里的极其相似，那醇厚的嗓音简直一模一样，他张张嘴，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的话。
叹了口气，周明瑞回答：“没事，居住证办好了……就是最近经常做梦，精神不太好，可能眼睛有点酸。”
邓警察笑着说：“过度沉迷梦境不是什么好事，我就是经常做梦，导致记忆力都变得有些不太好了。你看，刚刚都没认出你，这对警察来说算是失职。”
“这没什么，我们也只见了一面，”然后，周明瑞问道，“邓警官，你认识一位姓戴的通灵师吗？”
之前周明瑞有段时间在老出租屋那边被冤魂缠上，“星星”介绍了这位通灵师给他，虽然最后那件事无疾而终，但对方老司姬般的言谈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。
周明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戴女士，甚至有种她和邓警官应该是认识的笃定感，但他还是问出口了。
“姓戴？你说戴莉吗，那是我的后辈。怎么？你找她通灵了？不用担心，她的仪式很正规，而且确实很有这方面的才能……”
“她跟我说她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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